睡虫瞬间跑光,洛小夕掀开被子坐起来:“我在家,简安没有联系过我,她怎么了?”
他有些不清醒,吻得也格外失控,苏简安哄着他去洗澡,他却霸道的扣住她的腰,在她的颈子上重重的留下一个吻痕,“不许拒绝我。”
无数的车辆从她眼前呼啸而过,但不是私家车,就是载着客人的出租车,吹了几分钟寒风,她不只是累,连头都晕晕乎乎的。
“你怎么样?”电话没响几声苏亦承就接通了。
这个时候,陆薄言怎么会给她打电话,?就算真的打了,恐怕也是为了离婚的事情。
她说到做到,绝对不打扰到陆薄言,有人上来找他说事情,她就缩回休息室,下属离开了,她又悄悄的回办公室,替他整理整理桌上的文件,或者是替他倒杯水。
第二天,苏简安坐着经济舱降落在A市机场,打了辆车就直奔陆氏。
陆薄言很了解苏简安的朋友圈,跟苏简安来往甚密的只有洛小夕一个人。谭梦,他甚至不曾听见苏简安提起过这个人。
苏洪远仿佛一夕之间老了十几岁,看着苏简安的目光也不复往日的凌厉,“你想说什么?”
徐伯话音还未落,就看见苏简安下楼了,手上还拖着一个行李箱。
苏简安一在餐桌前坐下,苏亦承就皱起眉:“没休息好?”
陆薄言抓着她的手,放在手心里轻轻摩挲,满足的说:“好多了。”
以前她时不时就来苏简安这儿蹭饭,所以有她家的门卡和钥匙。
A市。
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,晚饭的时候她表现得乖一点,让老洛放松警惕,今晚再偷偷溜走。
唐玉兰应了一声,替陆薄言掖了掖被子:“饿不饿?我炖了汤带过来,热给你喝了吧?”